“我曾经问他想对受害人及家属说什么,他说‘对不起’,我又问他最担心家中什么人,他回答‘母亲’,每次都是寥寥数字”。何作桥告诉记者,2004年12月3日,孙开红被法院一审判处死刑后,每天只说一句话,就是“何干部好!”几乎成了哑巴。
21日下午5时,进入特殊监室后,见到何管教,孙开红还是照例问了声好,然后低头不再说话。
何管教把两盒烟、两瓶饮料、饼干、一双布鞋放在他面前。孙开红拆开一盒烟,抽出两支给管教递过来。他默默抽着
烟,不和任何人说话。一根烟吸完了,一名管教民警掏出自己的烟给孙开红递了过去,并问道:
“你现在后悔吗?”
“你对受害人及其家属有忏悔的话要说吗?”
仍是沉默,一旁的何干部焦急地说:“别人问你话要回答?要讲礼貌!”
“你的时间已不多了,你对母亲和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两分钟过去了,还是沉默,只见两行泪水从他眼中夺眶而出。